开始布置起来,薛桂瑶一直看着,丫鬟却见她脸上的笑意一日比一日少。 直到这一日,薛桂瑶发觉身上的药性散去许多,身体也恢复了精神,这才早起去见过程氏。 程氏见她竟一副痊愈健康的模样,激动地几乎要流泪。 薛桂瑶见状便愈发觉得自己果真如司空越当时指责的那些话一般,自私极了。 “难怪人家都说冲喜冲喜,果真一冲就喜……”程氏握着她的手极是激动。 薛桂瑶笑了笑说:“母亲,既然我都好了,婚事便取消吧。” 程氏闻言,又是一愣。 “这是为何,你不是说你喜欢那司空先生吗?” 薛桂瑶扯了扯唇角道:“喜欢是喜欢,但那也只是女儿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任性之言,如今女儿康复了,如何能真的嫁给一个行走...